奧黑里奇調(diào)笑道,“在華國還有你爹地?cái)[不平的事情嗎?”
席睿清拿起一把精巧的小武器在手里擺弄著,“我爹地是做慈善的,難道你不知道嗎?犧牲一家人的利益也要做慈善。”
壯觀的武器庫是席睿清從未真實(shí)見過的場面,一排一排的武器堆積如山,小小的男孩胸中涌動著成年男性才有的豪情,“我好想住在這里不走了。”
奧黑里奇偷偷地笑,如果是真的,那就好了,“這才哪到哪,這基地大著呢,挑著重點(diǎn)看看就好了,等會我們一起吃飯。”
“這里沒有飯嗎?”席睿清頭也不抬地說,“你這里的這些人都不用吃飯的嗎?”
奧黑里奇聳了聳肩膀,“我是想帶你一起吃一頓大餐。不然一會丹妮也該找你了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席睿清拿著那個精致的武器,小小的身影繼續(xù)穿梭在偌大的庫房里,“丹妮姐姐這段時間天天跟我在一起,估計(jì)都快要煩死我了。”
“那你以后天天跟我在一起吧,我不煩你。”
“我也可以天天跟爹地媽咪在一起,他們也不煩我的。”
奧黑里奇陪著席睿清在庫房里累計(jì)停留了一個小時,席睿清沒有看完,但是他早就看煩了,半推著他離開的,他將小小的孩子塞進(jìn)了車子里,又帶著他去了訓(xùn)練場。
奧黑里奇知道男孩子們喜歡什么,尤其是席睿清這類男孩子,所以他帶他去男孩子喜歡的地方。
車子一路飛速,塵土飛揚(yáng),席睿清興奮地尖叫著,“哇,哥哥,好好玩啊。”
奧黑里奇笑話他,“你就是典型的舒適環(huán)境長大的孩子,看什么都稀奇。”
“切,寶寶心里的哭哪是你能知道的?”
車子行駛十分鐘,到了一處訓(xùn)練場,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們在進(jìn)行著特殊的訓(xùn)練,一個個臉上灰不溜秋的,全身上下滿是泥土,有的衣服都是濕了的,他們在進(jìn)行著極其專業(yè)的訓(xùn)練。
奧黑里奇指著不遠(yuǎn)處小山頭的男人說,“那就是華國的退役軍人。”
席睿清撒腿往那邊跑去,絲毫不顧及腳下的石頭,以及因?yàn)楸寂芏鴵P(yáng)起的灰塵覆蓋了鞋子,他跑到那個男人面前,氣喘吁吁地說,“嗨,你好,聽說你是華國人,我爹地也是華國人。”
無果盯著他,有些好奇這里竟然能進(jìn)來一個小孩子,還一口流利的華語,“你是誰?”
席睿清指著遠(yuǎn)處的奧黑里奇,奧黑里奇正倚靠著車門,“他帶我來的,他和我爹地是朋友,我爹地也是華國人。”
無果覺得好笑,“你爹地是華國人,你呢?”
“我不是啊,我在巴黎出生長大的,國籍也不在華國,不過這不是重點(diǎn)啊,你和我爹地好像曾經(jīng)的工作內(nèi)容差不多。”
“是嗎?你爹地現(xiàn)在做什么?”無果招招手,席睿清上前,無果岔開雙腿,兩只手摟著他小小的身體,將他圈在自己的懷里,“來給我講講,你爹地叫什么?”
“我爹地叫蔣愷霆,曾經(jīng)工作的部門叫什么我也不知道,我爹地為了抓壞人,和我媽咪離婚了。”
無果贊嘆道,“你的爹地太棒了,不過為什么和黑老大是朋友?”
“我也不知道嘍。”
無果腰間拿出自己的手槍遞給他,“這個東西喜歡嗎?”
席睿清接過來,拿在手里把玩著,“喜歡,黑哥哥說你是這里的教官。”
“嗯,算是吧。”
“那叔叔我問你個問題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