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奧妮二號笑著起身,迎上去,“是的,趙安琳小姐也在這里住院,請問你……”
“我來看望個朋友,好像就是這個房間啊。”席云渺裝傻。
一個普通女人的話和席睿清那張孩童的臉一樣,在滿腹陰謀的人眼里滿是不屑,雷奧妮二號也想不到去查一查她的行蹤,此刻只想保護趙安琳的安全,“那可能是你走錯了。”
“我記得就是這個房間啊。”席云渺看向病床上的人,“呦,趙安琳怎么這樣了?不是跟蔣愷霆要結(jié)婚了嗎,不是懷孕了快生孩子了嗎?破壞了別人的家庭這是遭到報應(yīng)了嗎,得了什么病,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?”
趙安琳已經(jīng)看淡了這些,她曾經(jīng)的飛揚跋扈如今就是一個笑話,不要說起身惹是生非了,她現(xiàn)在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,她也明白自己的處境,只想快些將她打發(fā)走,“對不起?!?
席云渺冷笑了聲,“有什么對不起的,蔣愷霆那種渣男配你最合適的,你究竟什么病,蔣愷霆現(xiàn)在每天左擁右抱的,網(wǎng)上天天都是他的消息,你不會不知道吧,你說說你撿了一坨狗屎最后還被狗屎拋棄了,你真是可憐呢。”
雷奧妮二號語氣平靜地試探道,“是的,蔣愷霆已經(jīng)不愛趙安琳了,你們之間畢竟有兩個共同的孩子,你這樣罵孩子的爹地,萬一將來你們復(fù)合的話……”
“復(fù)合?”席云渺像聽到了笑話似的,“倒貼我一百億我都不要,我嫌臟。”
趙安琳看著她勝利的樣子,知道自己輸?shù)囊粩⊥康兀K究忍不住說了句,“我輸了,你也沒贏,他照樣不是你的。”
“你想要,你得不到,我不想要,他是誰的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!毕泼煨Φ?,“你躺在這里多久了?得了什么?。俊?
雷奧妮二號溫和道,“你也看到了她的下場,她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,你解氣了吧,可以離開了嗎?病人需要休息的?!?
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腕表,好巧不巧,距離十二點還有三分鐘,她需要盡快將席云渺趕走,“做人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的好,她當(dāng)年破壞了你的婚姻,最終也是落此下場,你們之間的一切可以結(jié)束了?!?
席云渺直接坐在椅子上,翹起二郎腿,她看出來她們想讓她離開,她就偏不要離開,“我就喜歡看趙安琳這張沒有血色的臉,看起來沒有一點生機,這究竟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病,把自己折磨成了這副鬼樣子?!?
她伸手撫摸著手指間的戒指,“哎呀,說實話現(xiàn)在我很幸災(zāi)樂禍呢,我不想走,我想跟趙安琳聊聊,我們之間的瓜葛可是很深呢,她欺負(fù)我就算了,還多次欺負(fù)我兒子,她……”
正說著康拉德掐著時間進來了,一進門就看到席云渺,他暗道不好,臉上卻笑著,“席小姐,你好,我們見過的?!?
席云渺點頭,“嗯,見過,我跟趙安琳聊一會,可以吧?!?
雷奧妮二號趕緊說,“她需要休息,要不你改天再來。”
康拉德裝作漠不關(guān)心的樣子,“你們中午吃飯了嗎,我想跟你說點事情?!?
雷奧妮二號詫異道,“什么事?我再陪陪安琳吧,她身體不好,精神也不好,現(xiàn)在還有人……”
席云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,“她究竟是什么病讓你們這么緊張?”
康拉德不想節(jié)外生枝,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,正好十二點,他指了指門外,“要不我們外面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