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第二春?
她是他的第一春?jiǎn)幔?
男人仿佛會(huì)讀心,墨眸洞穿了一切,靠近她的耳垂低啞笑,“你的確算是,那天酒店里我說過,你是我第一個(gè),目前也只對(duì)你有興趣,我的話你要記住,別動(dòng)不動(dòng)就懷疑,嗯,小母貓?”
不知何時(shí),他的大掌來到了她的肚子。
隔著毛衣,溫寧覺得滾燙,一時(shí)溫度曖昧到極致。
他低頭,眸一深瞇,想吻她,溫寧往后躲。
看到她的雪白頸子,他更呼吸重,湯池溫?zé)幔腥诵木驮飫?dòng)。
溫寧揚(yáng)著眉梢說,“什么小母貓,你根本不尊重我。如果我答應(yīng)你交往,你就不能這樣隨便按著我親,你要尊重我,婚姻里夫妻可是平等的了。”
“ok。”他皺眉難受地松開一點(diǎn),幽暗。
溫寧簡(jiǎn)直要被他的眼神吃掉,紅著臉記仇,“你今天吃了黎小姐的荔枝,你臟了。”
男人胸腔一樂,墨眸擒她,“還在吃干醋,你是醋泡發(fā)的?我說了向晚的身份,再說,我連那顆荔枝都沒碰,滿意了吧?”
溫寧嘟嘴,“那她說你咬到她手指?”
厲北琛揉劍眉,“這你也信?有多少女人想給我喂東西你知道嗎,我要是來一個(gè)接一個(gè),我早就撐死了。”
溫寧被他說得憋笑,“油嘴滑舌。”
男人捉住她細(xì)軟下頜,深沉凚欲地道,“我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我!你是例外,至于為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......”溫寧的臉在月光下嘭嘭發(fā)紅。聽起來挺像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