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顫顫,恍惚將戒指套進(jìn)無名指里,又像被燙到般,趕緊摘出來。
如此反復(fù),反復(fù),她的手指都擦破了,血流出來,她依然感覺不到疼,因?yàn)樾睦锸亲钐鄣陌 ?
“溫寧?”門外,男人低醇的嗓音響起,他在敲門。
溫寧哭著的身形一顫,手死死的捂住嘴角。
“孩子沒事吧?”他問。
溫寧哆嗦著咬住手指。
“你把自己關(guān)在里面干什么?這枚戒指就讓你這么煩惱嗎?因?yàn)槔柘蛲恚憔瓦@么不能接受我?”門框一響,他沉重的身軀靠著門。
里面,溫寧拼命地?fù)u頭,不是因?yàn)槔柘蛲恚皇?.....
“呵。”他似乎冷了心,嗓音也冷了。
過了一會兒,他走了。
溫寧心碎的捧著戒指,趴在門上。如果跟他說出一切,他會怎么對待舅舅?
那時(shí)候,他會連她一起踹進(jìn)深淵吧!畢竟,她已經(jīng)‘幫’著舅舅,害了他兩次。
溫寧不知道在洗手間呆了多久,鏡子里的人像女鬼,臉色白得嚇人。
婆婆來敲門了,擔(dān)憂問,“寧寧?你還不舒服嗎,我擔(dān)心的要叫家庭醫(yī)生了。”
“沒事,媽媽......”溫寧匆忙起身,用冰冷的水將眼角紅腫退卻,整理自己,倉皇地打開門。
婆婆看向她隆起的肚子,疼愛地摸了摸,“小孫孫很乖呢。”
溫寧的余光看到餐桌上,空無一人,她表情僵了僵,啞聲問,“他出門了嗎?”
婆婆無奈搖頭,手往沙發(fā)處一指,“你拿著戒指進(jìn)了洗手間,也不答話,他就一個(gè)勁兒的喝悶酒了,本來昨天回來就生病了,你看三瓶紅酒,他已經(jīng)醉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