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芷音害怕地看著他,他的臉,他冰冷沉著的氣息,她羸羸弱弱哭得可憐起來,“北琛哥,你別生氣,是我媽媽找不到我,她著急了。
我......我的確壞了你的孩子,我也是才從檢查單里知道。
我不敢告訴你......嗚嗚。”
她擦著眼淚,身體快要倒了似的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。
“女兒!我苦命的女兒啊!
你身體那么弱,懷個孕媽媽都擔(dān)心死了。
你被大少關(guān)在這里,我能不著急嗎?大少,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去找你父親的......”文英委屈憤懣的哭起來。
吵得厲振沉頭痛。
他眉眼微凝,很清楚婦孺哭鬧的實力,拿出態(tài)度,“芷音?
你擔(dān)驚受怕了,別哭了,伯父送你們回去。
北琛今天心情不好,有失偏頗!我代替他向你道歉......”
“伯父,您別這么說,北琛哥再如何對我,我都不會生氣。
他已經(jīng)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了,我也愛他......”
謝芷音款款深情的,跟厲振沉表明心意。
厲北琛充耳不聞,修直的長腿凜厲邁向直升機,他坐了上去,扭頭,目光冰冷,“謝芷音,你上來。”
他態(tài)度的驟變,讓謝芷音以為他迫于厲振沉的壓力,對她緩和了。
她眼底閃過喜色,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心一秒,男人冰冷的說道,“去醫(yī)院。
我倒要看看醫(yī)生,當(dāng)著我的面,敢不敢作假。”
謝芷音渾身一僵,站在雨絲里,猶如一個落湯雞。
文英氣結(jié),敢怒不敢,“厲老爺,北琛他是什么意思,他以為芷音假裝懷孕嗎?”
厲振沉瞥了眼兒子,刀削斧鑿的冷厲輪廓。
他心中對文英那張檢查單,也不是不存疑的,只是剛才,沒有找到謝芷音。
找到了,還是要親自再檢查一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