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點就是,大秦不能學習夏商,坐視弱犬,化為虎狼。
夏桀坐看商湯為患,而商紂更是對周王放虎歸山,最終讓這些原本不起眼的地方方國小部族諸侯,成為了撼動了正統(tǒng)的大患。
所以,秦,不能坐看這些部族成為威脅,因此,能征服的,那就得征服!
聽到李斯的這一番話之后,嬴政更是篤定了要征服百越之心。
所以,他三次發(fā)大軍,征討百越。
三次大戰(zhàn),讓中原兵馬損失慘重。
當然,也確實削弱了不少吳楚帶來的威脅。
可惜,最后自己老窩出了大問題,長遠的布置,沒有便宜自己,反倒是便宜了后世王朝了。
當然,在后來,大秦朝廷,對盤踞在河套地區(qū)的匈奴的處理,也發(fā)生過爭執(zhí)。
后來,秦始皇也是力排眾議,堅持要打!
于是乎,就拍了自己的發(fā)小蒙恬,率領(lǐng)三十萬大軍,北驅(qū)匈奴。
兩次驅(qū)殺大戰(zhàn),把匈奴打到了塞北,而后,直接修筑長城,阻攔那些匈奴人想要回來襲擾的意圖。
唯一可惜的是,當時并沒有一鼓作氣把匈奴給趕緊殺絕,而更多的都是驅(qū)逐。
否則的話,后世估計也就不會有漢匈的百年戰(zhàn)爭了。
當然,歷史一是沒有如果,二是,沒有了匈奴,其實還有東胡,乃至于大月氏,以及其他的游牧民族。
草原是一塊天生的游民民族的天堂和樂土,只要有草原在,那就會滋生游牧民族,壯大游牧民族。
而這些游牧民族有時候哪怕無需特別的多,哪怕集結(jié)起來的兵力只有十幾萬,那照樣也會對中原,產(chǎn)生不小的威脅。
尤其是后來,騎兵系統(tǒng)越來越完善,其帶來的威脅也越來越大,活活的禍害了中原之地兩千年。
比如,蒙古騎兵!
蒙古騎兵,或者說,在東亞主戰(zhàn)場的蒙古騎兵總量不過十萬多那么一點點。
而他們的兩大勁敵,女真金朝,擁兵百萬,光一次能組織起來的兵力就達四十萬。
但是,還是打不過蒙古騎兵。
野狐嶺一戰(zhàn),金國就組織了四十萬大軍,與蒙古人作戰(zhàn),結(jié)果還是一敗涂地,導致元氣大傷,為以后的覆滅埋下了伏筆。
當然,其原因第一是女真人已經(jīng)放棄了,原本以騎兵為主的作戰(zhàn)方式,第二是真真正正的女真人并不太多,更多的都是上層貴族,那幾十萬人,有不少都是契丹人和漢人組成的。
雜牌軍,人多,但是打不過。
而南宋的兵馬,更夸張,總量在一百多萬以上,甚至可以達到一百五十萬之多。
但是,還是不禁打!
蒙古騎兵本身驍勇是真,南宋士兵羸弱也是真。
但是,一支成熟的騎兵,在古代作戰(zhàn),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了。wΑp
古代戰(zhàn)爭,越到后期打的就越是機動性。
而騎兵,就是古代戰(zhàn)爭中機動性的王。
所以,這也是在華夏古代中草原的游牧民族,一直能是我們勁敵的原因。
都說華夏內(nèi)地的環(huán)境,是何等的天生優(yōu)越。
但是,草原有何嘗不是如此?
天生就能養(yǎng)出一支虎狼之師來!
“諸位愛卿,都認為,此時對閩越作戰(zhàn),不是上佳之舉?”
嬴政聽罷,笑了一聲,隨即,龍袖一揮,“不過,朕卻是覺得,閩越之地,必然得打!而且,越早平定整個百越,那就越好!”
恩?
聽到嬴政的話,權(quán)貴們一時一陣不解蒙逼。
為啥啊,為啥就非得這時候打?
你等個一兩年不行嗎?
也讓我們緩口氣不是?
這陛下如此著急,不會是……
不少權(quán)貴,在心里一陣打鼓。
心說,不會是陛下覺得,自己的身子骨,有些不行了,所以,著急帶走更多的功業(yè)吧?
這個可能性,可還真的不??!
畢竟,秦始皇的曾祖父,秦昭襄王,他原本是很有一統(tǒng)六國的機會的,當時整個六國不少的疆域,那全都是他讓白起打下來的。
而最后,誤聽了范雎之,讓白起罷兵之后,他又反倒后悔了,臨終前不久,又讓白起繼續(xù)掛帥出征,結(jié)果白起憤憤拒絕,秦昭襄王一下子就被惹怒了,旋即賜死了白起。
最終,秦昭襄王帶著遺憾,而入土了。
秦始皇即位之后,不管是志向還是生活作風,更多的都與這位曾祖父很是相似。
該不會,也是有這一方面的打算吧?
有一說一,秦始皇和秦昭襄王,那是真的像。
不止是志向,連其生活作風都不要太像。所以要是不搞什么金丹服毒,還真可能活到他那個七八十歲的年齡。
而他們在開疆擴土的方面,也都是雄心勃勃,從未倦怠。
不過,秦始皇比起秦昭襄王,還是柔的,他可沒有也不會賜死大功臣。kanshu五
所以,眾人的心里,也稍稍的有些底氣,敢于在此,反對秦始皇出兵。
不過,聽到秦始皇如此堅決的口氣之后,百官心里也是一陣打鼓。
為啥?。?
為啥非得現(xiàn)在打?
目的呢?
難道,真的是怕自己熬不下去,所以等不及了?
畢竟,百官可是從來都不相信,什么長生不老來著。
馮去疾見狀,稍稍一思,卻是暗中給了另一個權(quán)貴一個眼神。
那人見狀也是微微遲疑了一下,繼而,上前躬身道,“稟陛下,微臣斗膽,既然來年功伐更好,為何非要急于今年呢?”
恩?
聽到這人的話,不少的百官,表情也都一陣微妙。
其實這句話,本來是該馮去疾這個百官之首來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