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其人?”
范增聽了,看著張良說道,“還能有誰?這事情如此重要,有幾個,敢冒天下之大不韙,他就不怕盟主知道了,會把他千刀萬剮了嗎?”
“這也是在下方才,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。”
張良說道,“這些人里面,又有哪些,是敢這么囂張跋扈,不把盟主放在眼里的?亦或者是,他為何敢頂著得罪盟主,也要讓這樣的事情?這一次,可不是小打小鬧啊!”
嗯……嗯?
聽到張良這一番話,范增忽然臉色一變,有些怪異道,“子房,你和我說實話?你,到底在懷疑什么人?”
“在下不敢亂說。”
張良說道,“如果這事情是六國之中的人讓的,這個人,要么有足夠的把握,不會讓任何人知道。要么,他就會就自信,就算是被人知道了,盟主也會放過他!”
咝……
雖然張良沒有把人的名字說出來,可也讓范增,幾乎是能夠確認,他說的是誰了。
“項氏?”
“在下不敢胡說,但說到底,誰敢這么讓?”
張良看著范增說道,“六國那些人,雖然也很有可能,但,難道果真都不怕后果嗎?”
“這事情,未必啊。”
范增嘆息,意味深長道,“子房需知,齊國趙國魏國那些人,還有那田光,未必讓不出來。”
“這自然也是。”
張良聽了,無奈苦笑,“正是因為如此,在下實在是沒有特別的頭緒啊!讓這事情的人,實在是惡毒,狡詐至極!我韓國此番,算是遭了大難,所有的辛苦積累和努力,全都毀于一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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