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共打死十二頭小豬,手溜彈炸死一頭大野豬三頭小豬崽兒。
二人來到戰場,顧青橙看著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大野豬,不由的贊嘆道。
“看來你那鑿蒜錘子還挺厲害的,比你手里的暗器強多了。”
江逸辰……
這讓他怎么解釋,這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。
拿出一個手溜彈解釋道“這是手溜彈,不是鑿蒜錘子。
這不算什么,比這厲害殺傷力大的武器多了去了。
有機會帶你去看大閱兵,到時候海陸空三軍都有。”
顧青橙……
還有更厲害的,說的她好想當兵怎么辦?
“那個,你看,我能當兵嗎?”
江逸辰看看眼前自己的新媳婦兒,怎么想,他都舍不得她進軍營吃苦,他當了這么多年兵,太知道訓練有多苦了,而且還危險。
“部隊多是文藝兵和軍醫護士,怎么,你要學唱歌跳舞還是學醫?”
“你是說戲子?不,我才不要做戲子。”
她也不是看不起戲子,而且做為顧家人,縱使時代不同了,但做為顧家人的骨氣和底線還是有的。
“你說什么呢?怎么這么難聽,現在學好了,我們都叫藝術家,好了,這些以后再說,這些豬,怎么運回去?”
倆人看著野豬,犯了愁,一次,肯定搬不完。
顧青橙彎腰,一手提起一個一百二三十斤的小野豬。
江逸辰見狀,很有自知之明的扛起一個跟在后面,他自認為沒能力扛兩只野豬走山路,尤其是現在還是在餓肚子的情況下。
見顧青橙又精準的找到了那個湖,他問出了心中的疑問。
“為什么你能記得住路,我們卻一直在山里打轉,走重復路?你是不是以前就來過這座山,所以才對這里這么熟悉?”
“事先聲明,我可沒來過這里,對這里并不熟,之所以能不在山里打轉,是因為這山里有陣法,平時走路記路邊的東西做為標記肯定會走錯路,有的標記是人為弄出來的。”
顧青橙說著話,腳下的步子并沒停,江逸辰追上來問道。
“陣法?真有人會這玩兒意兒?還有,你那打野豬的功夫怎么練出來的?”
顧青橙突然間站住,目光上下打量江逸辰“你問這話什么意思?我來救你們,還救出麻煩來了?”
江逸辰忙搖頭“我只是好奇,你怎么會這么多,還都是我沒見過的。”
“你的槍和那手溜彈我還沒見過呢,我好奇過嗎?”
我只是在心里好奇而已,顧青橙悄悄的在心里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