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您可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!”
“草民只能向您伸冤了!”
說著先前一臉絕望的柳淮安此刻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,鼻涕眼淚一把。
“打開牢門。”
見狀,李鶴對著身后的牢頭說到。
“喏!”
見牢門打開,秦澤走了進去。
“柳淮安,我問你你說工部尚書之子劉淮是頂替了你的狀元之位,這件事可是真的?”
面對秦澤的詢問,柳淮安連連點頭。
“此事千真萬確,那篇奏國安疏正是草民所寫,但最后卻落上了劉淮的名字,讓他成了嘉和十八年的科舉狀元!”
聽到柳淮安的話,秦澤眸光微閃。
“既然你說那奏國安疏是你所作,你可能把它寫出來?”
“能!”
見柳淮安如此肯定,秦澤便看向李鶴。
“拿紙筆來。”
“喏!”
在李鶴的吩咐下,牢頭很快就弄來了紙筆。
拿起筆,柳淮安整個人的氣質(zhì)瞬間發(fā)生了一種莫名的變化。
看著柳淮安筆走龍蛇,秦澤和李鶴等人都在一旁靜靜地等待。
不知過了多久,柳淮安放下手中的筆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請殿下過目!”
聞,李鶴上前接過柳淮安手中的文章遞向秦澤。
接過文章,秦澤一眼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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