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黃武的詢問,秦鈞面色凝重的坐回了他的位子。
見秦鈞沉默不語,黃武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“殿下,你這是糊涂啊!”
“科舉考試事關武朝的根本,這種事情上你怎么能幫著劉岸和劉淮舞弊呢?”
黃武雖然一直都站在秦鈞這邊,但是他對科舉舞弊一案卻并不知情。
現在得知劉淮的確是冒名頂替才得到的狀元。
黃武是又急又氣!
面對黃武的責問,秦鈞一臉陰沉。
“舅舅,劉尚書跟隨我多年,從來沒有對我提出過什么請求。”
“他就只開了這么一次口,你說我能不答應嗎?”
“再說了,劉淮的狀元身份雖然是頂替的,但是他也不是不學無術之人。”
“能參加殿試,他的水平還是有的,我也只是隨手幫了他一把而已。”
“誰能想到已經蓋棺定論的事情現在又被左明給翻出來了!”
秦鈞氣呼呼道。
“左明?你覺得如果沒有周青山的允許,左明敢擅作主張?”
“如今太子被陛下懲罰禁足東宮,整個朝堂上已經沒有人能跟你競爭了,這個時候你要做的是隱藏鋒芒,千萬不能再張揚!”
黃武語重心長的對著秦鈞提醒道。
面對黃武的提醒,秦鈞卻搖了搖頭。
“不!”
“太子雖然現在是栽了,但是還有一個人,他能跟我分庭抗禮!”
“你是說齊王秦澤?”
黃武對著秦鈞問到。
“不錯。”
“父皇將他封為五珠親王,看似隨意,實則是沖著我來的。”
“我甚至懷疑這柳淮安一案就是由秦澤在背后操縱的。”
“現在父皇將查案權交給了他,形勢對我們來說很不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