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機一直在響,最后都沒電了。
顯然他忘記了和桑庭桉約好的事情,就這么坐在距離七層最近的那個包廂里。
傅燕城推開包廂的門,他臉上的笑意差點兒刺傷桑祈的眼睛。
畢竟他還在想著怎么跟盛眠說身份的事情,現(xiàn)在看到傅燕城的笑容,他就知道,盛眠肯定答應(yīng)要把孩子生下來了。
“不行!”
桑祈拍著桌子反對,“她今年才多大,不到二十五歲,憑什么要為你承擔(dān)生孩子的痛苦,傅燕城,你不要太得寸進(jìn)尺,你聘禮沒送,婚禮沒舉行,曾經(jīng)還把她掃地出門,現(xiàn)在你和她連證兒都沒有,你甚至還在被通緝,你居然就要她為你生孩子,你太不負(fù)責(zé)任了?!?
傅燕城緩緩在一旁坐下,“那你上去告訴眠眠,就說她是桑家流落在外的女兒,你看看她認(rèn)不認(rèn)?!?
一句話,堵得桑祈啞口無。
他只覺得手腳冰涼,張了張嘴,許久才蹦出一句。
“我大哥做得不對,但是爸一直都在找她,甚至還說過,要把桑家所有的股份都給她,我希望她能去跟我爸見一面?!?
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很沒有底氣,畢竟盛眠肯定很討厭桑家。
傅燕城這會兒翻身農(nóng)奴把歌唱,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桑家打算怎么處置桑庭桉和桑酒?”
下之意,要是處置的結(jié)果不滿意,他不會讓盛眠認(rèn)這個親。
桑祈垂下睫毛,垂在一側(cè)的手蜷縮了好幾下。
“爸現(xiàn)在昏迷,等桑家的股份全都給了眠眠,桑家就是她做主,她如果不愿意做主,那我會代替她做主,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。傅燕城,你也知道我爸一直在找她,他以為小妹去世了,一夜白頭,現(xiàn)在還躺在床上昏迷,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醒來?!?
傅燕城沒說話,指尖捏著茶蓋,眸色沉沉的看著面前的茶水。
桑祈想了一會兒,才啞聲道:“如果我爸真的會出什么事兒,這也會成為眠眠的遺憾。”
“明天,我?guī)呙呷ド<??!?
桑祈的眼里瞬間一亮,甚至有想要落淚的沖動。
“好好,我知道了!我今晚就睡在包廂,明天跟你們一起出發(fā)!”
“隨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