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吧?!敝x清舟道,在這樣的事情上,他向來是坦蕩的。
他將她抵在桌沿,手指鉆進她的衣服里,摩挲了一會兒,眼睛亮了下,“前扣的?”
江南推他。
他只是笑了笑,很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。
謝清舟抬了下眼,看到她眼周紅了,白皙的面容染上了紅暈。
他沒客氣,去嘗。
江南羞恥,這讓她想起在清涼山時,衣衫未退的急不可耐,狼狽也不堪。
她沒忘,也忘不掉。
可是她躲不開,“謝清舟,她不是你的心上人了嗎,這些年不是一直在找她嗎?她在蕭崇那受苦,你卻在旁觀,你......”
他很忙,沒空回答她。
江南受不住,捶了他幾下,他才低喘著抱著她,走向沙發(fā)時,“你去見過張沁后,我就知道,你是樂見我出手的,這些天,我賣公司,出差,在奔波,你從未問過我一句,醋都沒吃一點......我預(yù)感到了,張沁回來后,你一定會離婚?!?
江南麻了一下。
“在清涼山......我的心,很不安。”
回來了依舊是。
“若是這段時間沒有與你在一起,或許見到張沁,我會心疼她,我說的很清楚,找到她,帶她回來,安置好她,她忘了我,也忘了我們的感情,我也已經(jīng)變心了,所以我只要完成約定,我們兩個就互不相欠了。”
江南沒有出聲,她的腦子是有些震驚的,震驚于自己對他了解的單一。
謝清舟這個人吧,冷的時候是真冷,但也會在氣氛不錯的時候給予她一些溫柔,讓你覺得甜蜜。
他也毫不掩飾,自己會用惡意揣測她,例如在清涼山上,他覺得她深夜打電話,是吃醋是使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