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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佳佳把會所所有的洗手間,還有包廂都找了一遍,都沒找到周潛。
朋友有點尷尬,“他如果醒了,應該會有有點意識的,我買這東西的時候,老板說的。”
這藥精心調配過的。
這種事,一方昏迷了,弄起來挺沒意思的。
中間人會醒,會有意識的,但是沒怎么有掙脫的力氣。
又加了那種藥,只會需求更大。
所以有了很多受了欺負的受害者,想報警的時候,自己那么主動,放浪形骸的模樣,往往就當吃了啞巴虧。
“這種藥很珍貴,一般不賣的,說不定周潛自己去醫院了呢,對吧?他一個男的,不會吃什么虧的?佳佳,你就放心吧。”
陳佳佳哭了,他覺得特別對不起周潛。
而此時的周潛,是最痛苦的。
意識清醒,可身體無法自控。
被壓在車后座的女人,仰著脖子淺淺的喘。
周潛入目就是一片白膩與馨香。
他想放開她,可是唇上更重,她痛呼了一聲后,就又緊緊抱著她。
小貓似的舔他的唇,問他:“這樣舒服一點了嗎?”
車里很熱,兩個人汗津津貼在一起,她語氣溫柔的詢問他,好似還在哄他,似乎能撫平躁動心。
“陸晚?”周潛詢問,她與他兒子說話時,也是這般溫柔。
她抱著他胳膊的手,松開了她。
他能感受到他的隱忍與克制。
“你的水......”陸晚摸索到了那瓶水,遞給他。
周潛手指緊抓著座椅,從她身上退開。
他低頭看了她一眼,雖衣服不見了,卻還沒到那不可收拾的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