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藝術(shù)家曾說,那些蘋果作為生命,如何一分一秒與體內(nèi)的鋼針做了激烈的搏斗,你看著就是幸存者也正常蘋果的對比圖。”蕭崇說著,將手中那顆大大的蘋果,放在了那堆畸形蘋果中。
陽光下成長的蘋果,飽滿紅潤。
“后來,那個藝術(shù)家,為幸存的75個蘋果,取名不安,沁沁去看展的看到這個很是觸動,就回來用這棵蘋果樹做了同樣的試驗(yàn),你看......”
他們在不安的掙扎中成長,最終成為了干癟畸形的模樣。
他們雖然是苦難的幸存者,但幸存并不代表幸運(yùn),曾經(jīng)遭受過的苦難,永遠(yuǎn)無法被抹去,永遠(yuǎn)不能改變,他們是受害者的本質(zhì)。
周潛鼻子一酸,“行吧,你挺會看病啊!”
蕭崇挑了下眉梢,“還行吧,主要是我老婆會治病。”
“行,”我知道癥結(jié)所在了。”周潛說。
陸晚就像是一顆插入鋼針的蘋果。
但是她努力長得跟正常蘋果一樣,他也是希望她能夠這樣的,可是他著急的,忘了她的傷口了。
她很努力,很努力了,兒子教的這樣好,她自己的事業(yè)也做的不錯,掙扎至此,她付出的努力,比別人多很多。
周潛看著蕭崇半晌,想了想,還是給他一個擁抱。
蕭崇愣了半天,“你......”
“我知道的,你也不容易,先給你一個擁抱,以后......我們都是你的家人,雖然不能讓你的傷口痊愈,但是會讓你淡忘的。”周潛說。
蕭崇一愣,“行,你這個人還怪好呢。”
“走了。”周潛說。
蕭崇在說,那些蘋果取名“不安”的時(shí)候,他已經(jīng)非常難受了。
想到重逢后,兩個人人的相處模式,周潛想,其實(shí)他應(yīng)該更有耐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