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將溫喬送到學校后,溫喬照常去上課。
她跟傅鳴的專業不一樣,傅鳴下午沒有課,但卻因為擔心她,還是來陪她上課了。
溫喬很滿意。
她渾身酸疼,精神更是萎靡,并沒有聽講,而是讓傅鳴抄筆記。
直到下課后,傅鳴將書本都收拾好,叫醒她:“我們去食堂,還是在外面吃?”
“我好困,想回寢室了。”
溫喬喪著小臉,滿臉疲憊。
傅鳴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,溫喬狀態竟然這么差,他問道:“是學校的床不舒服嗎?你沒有睡好?”
“嗯,學校的床太硬了。”
溫喬撒著謊。
傅西瑯幫她申請了新宿舍,所有人都以為,她每天晚上都會在寢室里度過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,如果有什么事,記得給我打電話。”
傅鳴很擔心。
他摸著溫喬的臉,還好體溫正常。
溫喬今天穿的是高領的針織裙,袖子也很長,遮住了她手背上的針眼,和那些混亂不堪的痕跡。
回到寢室后,溫喬并不認識其他的室友。
她也沒有交談的欲望。
其他室友都好奇的看著她,自然也發現了她胸前那件衣服的標志,是個國際上很知名的品牌。
少說,也要一兩萬。
可明明聽說溫喬是貧困生入學,怎么會有這么昂貴的衣服呢?
溫喬垂著眼,看著手機上沈洲的消息。
她一直都沒有聯系過沈洲。
但沈洲,每天都會給她發消息,詢問她的情況。
可這幾天,他似乎得知了什么,突然發了個莫名其妙的短信。
你是不是要開學了?
溫喬莫名有些慌亂,好像有什么事超出了她的掌控。
她想著,垂著眼,回復了這條消息。
是的,沈洲哥哥,怎么了嗎?
那邊幾乎是秒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