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放開我,我讓我小弟揍你啊!
松鼠吱哇亂叫。
突然又愣住——等等,它有小弟?那它小弟呢?
松鼠陷入沉思。
凌天看著這只純白色的松鼠,熟悉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。
“你是我養的?”
他詢問道。
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這可是松鼠,怎么聽得懂人話?
但下一刻,他就看到松鼠茫然地點了點頭。
是......吧?
松鼠有點懷疑獸生。
它都有小弟了,為何還要別人養?
“吱吱!”
它張了張嘴。
感覺自己應該會說話才對。
可聲音發出來,卻還是只有自己能聽懂的叫聲。
凌天摸著它柔軟的毛發道:“既然你是我養的,那我給你起個名字,就叫......小毛團?”
這個稱呼突然間蹦進腦海。
小毛團吱吱大叫。
凌天聽不懂。
但看起來,它好像挺喜歡的?
失去記憶的一人一幻心獸,四目相對,都在思索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吱呀。
門被人推開。
一個壯漢冷著臉走了進來。
“我說你怎么回事,昨天我就告訴你了,早點去打谷場集合。”
“這都什么時辰了,你還沒去!”
“別以為你是新來的我就不罰你了!”
“我告訴你,今天記你曠工!”
凌天被對方一番話說懵了,他愣愣地看著對方問道:“你是?”
“我姓牛,你叫我大牛哥就行。”
壯漢皺眉看了他一眼,“不是,我昨天就跟你說過了啊,你忘了?”
“看起來好像真忘了......村長!村長!”
八九十歲的老者拄著拐杖。
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。
他斜了壯漢一眼,沒好氣道:“叫什么叫?我還沒聾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