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孫頭皺眉,“我從不賭博......”
“算不上賭博,最多就是個口頭協議,我幫您療傷,治好了,您告訴我們怎么去孫家。”
“那治不好呢?”
“治不好......”
凌天笑了笑,“我現在在午安城多少也有點話語權,我可以保證,你后半輩子想過的多滋潤就有多滋潤。”
說白了,不管治不治得好,對孫老頭都只有好處沒壞處。
這要是還不答應,就是傻子。
孫老頭只猶豫了兩秒,就點頭了,“行,那就照你說的來!你需要準備多久?”
“不需要準備,給我找個沒人打擾的空房間就行。”凌天道。
孫老頭指向后面,“里面就有,你跟我來。”
說完就先行去了后面。
凌天剛要跟過去,就被祁興懷拉住了,他急切道:“不是,兄弟,你瘋了?”
“我知道你懂醫術,但丹田受損可不好治!”
“別說是你,就算我們祁家最好的醫生,也做不到。”
“不然你以為老孫頭為何來午安城?”
“就是因為沒希望,所以他只想安享晚年。”
“我都已經說動他了,你非得來這么一出......你治不好可就全完了!”
他剛說完,凌天還沒說話。
老孫頭又回來了。
掃了他們一眼,一把摟起那三瓶酒,美滋滋地往后走去,“這三瓶酒已經是我的了,你可不能搶回去。”
“......”
槽!
果然還是搭上了三瓶酒!
雖然都是用酒膏勾兌出來的,用的酒膏也不多,但還是很心疼。
祁興懷心里罵罵咧咧。
“放心,若是沒把握,我也就不會開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