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綰有些僵,她之前只以為池硯舟身體不適,想要照看他而已,哪想過是這種情況。
但她想,這或許是上天賜予她的良機。
她輕咬了下唇,問池硯舟:“池總,我這要是幫了您的話,那您能不能把池詣銘有過錯的證據給我?”
池硯舟原本唇角還輕勾著,在聽到洛綰的請求后,那點笑意瞬間淡去了不少。
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眉眼,柔情蜜意在瞬間收斂,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凌厲。
“洛總,我又不打算真槍實彈,你就想從我手上訛走那么重要的東西?你覺得,我可能做這種賠本買賣?”
洛綰也感受到池硯舟情緒明顯的變化,忙道:“池總是擔心我和池詣銘聯手,然后反過來對付您嗎?”
池硯舟挑眉看了她一眼,洛綰便往下說道:“我不會的。您又不是不知道,我現在多恨池二少!”
但池硯舟表示:“別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,洛總怎么說都當過詣銘的女友,這關系可不是我這種毫無根基的能相提并論的。”
洛綰很想跟池硯舟解釋,她和池詣銘雖然交往過三年,但從沒有一起過夜,更別說什么夫妻恩了。
但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,池硯舟又繼續說:“洛總,其他的要求可以隨便提。但若是你執意要這個,那這個忙你不幫也罷。”
撂下這話,池硯舟就轉身往浴室走去。
洛綰看著池硯舟步步遠去的背影,忽然一咬牙慢步上前,主動伸手抱住了池硯舟的腰。
“我幫,我幫還不行嗎?”
池硯舟早已在崩潰的邊緣,當即轉身就將洛綰打橫抱起,扔在床上。
男人欺身而上時,洛綰連忙滾到了一邊。
池硯舟劍眉挑起,輕笑著:“洛總,這是跟我玩花樣?”
洛綰卻撿起了池硯舟剛才扔在一旁的領帶,笑容妖冶地說:“不,我哪敢跟池總玩花樣。不過池總要我幫忙,當然要按我的方式來進行了。”
也許是被洛綰說服,所以這個女人拿著領帶來捆綁他的眼睛時,池硯舟也沒有反抗。
再后來,池硯舟的視野里一片漆黑,只躺平在床上,感受著這個壞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到處煽風點火。
事實證明,黑暗之中人的感官和刺激也被無限擴大。
只是一連串的刺激后,洛綰又忽然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