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從傍晚到天黑,再從天黑到天明……
等第二天醒來時,洛綰只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雖然還在,但好像被拆開重組了好幾遍。
也因此,洛綰開始意識到,原來男人真不能餓到。
不然要是一開閘,就沒完沒了。
這搞得她今天到了洛淵,走路的姿勢都別別扭扭的,坐也坐不好。
洛子安見她落座別別扭扭的,還忍不住問她:“姐,你怎么了?”
一聲“姐”,讓洛綰僵住了,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洛子安。
“你喊我姐?”
要知道,洛綰和洛子安也當了十幾年姐弟了,但洛子安一向都直呼洛綰的名字,從沒有喊過洛綰一聲“姐”。
但今天……
洛子安看到洛綰傻眼的樣子,有些別扭地撇開臉,然后說:
“你大我兩歲,我喊你姐,有什么不對嗎?”
洛綰回過神來,才意識到洛子安應該是從心里認了她這個姐姐,忙笑著回答。
“沒什么不對的,是我小題大做。”
她從小渴望家庭溫暖,但洛家除了洛嘉良,沒人把她當成一家人。
洛嘉良死后,她更是覺得自己連一個家人都沒有了。
如今洛子安認可了她,這也算是老天爺對她的恩賜吧。
“那你怎么了?是不舒服嗎?”
洛子安打量著洛綰那副別扭的樣子,只覺得洛綰的氣色還挺好的。
她不化妝,卻比他親姐化了妝還要粉白透亮,只是她好像看著又不是很舒服的樣子。
“可能是昨晚睡得比較晚,腰酸背痛的,沒什么大事。”
洛綰慶幸今早自己穿了件高領背心裙,把池硯舟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跡,都遮擋得嚴嚴實實,才能當著洛子安的面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