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來,洛綰看到自己身上跟梅花鹿似的,惱火得不得了。
她套上一件睡裙,就殺進了廚房。
“你昨天是不是生氣了?”
池硯舟剛打電話讓酒店送早餐,正在廚房里現磨咖啡豆,準備泡咖啡喝。
一回頭,就看到女人惱火的樣子。
不過她穿著睡裙,纖細四肢露在外面,纖瘦又小巧的一只,看起來沒什么威脅的樣子。
池硯舟干脆摟上了她的纖腰,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中:“嗯。是有點生氣。”
但洛綰生氣中,不愛搭理他的示好,還把他推開了,沖他叫囂:
“你有氣,你就沖那給你氣的人撒啊,沖我這個無辜的人撒氣,你是不是男人?”
不過話音剛落,池硯舟又一次將她帶進了懷中,并且強勢地壓著她,眉眼邪肆地反問她。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是最清楚么?要是不清楚,我現在幫你回憶回憶!”
洛綰感覺到男人某處的變化,又秒懂男人的挑釁,不自覺想起昨夜險些喪命的種種,當即消停了不少。
不過她還是強調:“我不要。你有火氣你沖給你氣的人撒氣就行,我不想成為替罪羔羊。”
“行了,以后不會再那樣了。”
池硯舟也知道昨夜把她欺負慘了,在她的臉頰上落下輕柔的一吻,以示安慰。
洛綰也是懂得見好就收的,很快就轉移了話題。
“對了,池詣銘怎么了?”
“據說在看守所里,被人打了。”
提及池詣銘,池硯舟俊臉上的笑容淡去了不少。
他甚至還松開之前落在洛綰腰身上的手,繼續沖泡咖啡。
“所以你的家人以為,是你做的?然后逼迫著你放手,讓他出來?”洛綰追問著。
池硯舟回頭,唇角銜著一抹戲謔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