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期間,池項明無數(shù)次給池硯舟撥打電話,但要么是被掛斷,要么就是干脆沒有理會。
所以池項明才幾次管車邵要人。
車邵也嘗試過給池硯舟打過幾次電話,但也沒有接通過。
直到凌晨,車邵才再次嘗試著給池硯舟打電話,沒想到這次被接通了。
“不用理他。”
池硯舟說完,又想起了今天回到御水灣時,看到洛綰落淚的樣子。
“你把倉庫里的那批貨,調(diào)到洛淵那邊去。”
“那批顯示器零件?”
車邵有些意外。
他以為池硯舟應該還要和洛綰再僵持一段時間,才肯把貨給洛綰的。
但沒想到,池硯舟這么快就妥協(xié)了。
于是,車邵忍不住聯(lián)想到了什么。
“您是不是知道,池二少聯(lián)手齊圳,用齊圳手上的貨,刁難洛總的事情?”
池硯舟眸色一沉:“他們怎么刁難她了?”
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。下午您回來的那會兒,我剛好撞見了和齊圳同屆的師弟,他跟我說齊圳這陣子搭上池二少的巨輪,要飛黃騰達了。細問之下,他就說了這事。”
池硯舟聽著車邵的回報,黑眸微瞇了下,眸底有可怕的冷芒一閃而過。
“難怪我在家里上上下下都沒有找到玻璃渣。”
洛綰說,她的小腿是被玻璃渣傷到的。
池硯舟在收完了家里過分尖銳的陳列品后,還準備把洛綰說的玻璃渣清理掉。
結(jié)果池硯舟上上下下找了好幾圈,都沒有找到那些玻璃渣,正納悶呢。
現(xiàn)在一聽車邵的匯報,池硯舟才明白,原來那是外面的“玻璃渣”傷了她。
車邵并不知道玻璃渣這一茬,還有些疑惑:“什么玻璃渣?”
池硯舟沒有搭理車邵的疑惑,又徑自說道:
“巨輪也會沉底,只是它太快沉底的話,某些人就跟斷線的風箏似的……”
車邵聽不懂池硯舟的話,只隱約覺得,“巨輪”指代的是池二少,而“風箏”應該是洛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