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項明當即定下了時間,就在這周日晚上。
池硯舟沒什么意見,反正對他而不過是走個過場。
結束和池項明的對話后,池硯舟便離開了書房。
他路過客廳的時候,池詣銘正在客廳看財經新聞。
“哥,你和顧小姐要是相親的話,千萬別讓綰綰知道。不然,她不管你是男友還是情人,都得給你加個‘前’字當前綴。”
池硯舟回頭去看池詣銘時,見他的目光還專注地落在電視屏幕上。
“這不是你該操心的。”他的下顎線明顯緊繃了些。
“對,我不操心。只有你和綰綰掰了,我才有機會追回她。”
這次池詣銘回頭,和池硯舟對視上了,眸底還盡是挑釁。
和洛綰分手這段時間,池詣銘也過了一段更浪蕩的生活。
但也是這段生活讓他意識到,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是洛綰一樣,讓他心動,給他想要的歸屬感。
因而,池詣銘想要奪回洛綰的心,也越發急切焦躁,甚至到不惜在池硯舟的面前挑明。
但池硯舟面對他的挑釁,只是不屑地勾了勾唇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洛總奉行‘一次不忠百次不容’!就算不是我,你也沒有機會。”
池詣銘前額的青筋也越發明顯地凸起,眼眸更是被猩紅所吞噬。
顯然池詣銘也清楚,洛綰對他的排斥。
只是他不愿去承認,也不愿去面對的事實,被池硯舟狠狠地撕開。
于是他的語也越發犀利:“可你也沒有好到哪里去,你根本不會娶她,為什么要霸占著她?”
若是沒有池硯舟護著,以他池詣銘的手段,遲早都能把洛綰逼得委身于他。
洛綰身體回到了他身邊,心還會遠嗎?
可池硯舟一直護著洛綰,卻又不肯娶洛綰,讓他根本無從下手!
他惱道:“周末你都要和顧家的小女兒相親了,你說洛綰要是知道了,會不會也把你劃入不往來名單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