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綰知道,池硯舟是在說剛才通話里,她沒有明說是在赴梁執今的飯局,而是用“朋友”指代梁執今。
“男女之間也是可以有純潔友誼的,而且交友自由,池總也沒有資格管這些。”
剛才那一通折騰下,洛綰的酒算是徹底醒了。
但她不想和池硯舟在梁執今的事情上多糾纏,撂下這話后,她便朝屋子里走了進去。
“純潔的友誼?你覺得這可能嗎?”
池硯舟見洛綰進屋,索性跟在她身后進屋,語氣也顯得有些咄咄逼人。
若是剛才他沒有撞見梁執今把洛綰送回來,興許可能還會被忽悠過去。
但剛剛,洛綰下車險些摔倒,梁執今連忙沖下車護著她的那一幕,他分明從梁執今的臉上,看到不該存在的灼熱。
如果他當時沒有打開遠光燈,打斷了兩人的互動,興許梁執今做的,可就不止是把護著洛綰那么簡單了。
至于洛綰……
她對梁執今一直都是有好感的,池硯舟能清晰地感覺到。
興許剛才梁執今要是親上她,或是要求再做點更進一步的親密舉動,洛綰也是不會拒絕的。
光是想到這些,池硯舟看著洛綰的目光便冰冷如利刃。
但洛綰說:“你別自己做不到,就懷疑別人。”
洛綰剛才的腳扭了一些,現在走了幾步就覺得疼。
所以她干脆在客廳的地毯上席地而坐,揉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腳踝。
池硯舟還想再說洛綰的,卻見洛綰突然在地毯上坐著,揉著白嫩透粉的腳丫,眼眶還微微透著紅。
莫名間,他胸口里積攢的怒火就散去了不少,還一并跟著洛綰在地毯上落座,把洛綰的腳丫子扯了過去。
“扭了?”
“嗯。梁先生就是看我扭了,才扶了我一下。”
池硯舟檢查了洛綰的腳丫一下,又問著:“剛才怎么不說?”
洛綰惱火地瞪了池硯舟一眼:“你都顧著跟我撒火,給我機會說了嗎?”
她臉上的酒氣還沒有散去,那一眼有種含嬌帶嗔的感覺,像極了他們戰栗的巔峰時刻。
于是池硯舟心里僅存不多的燥火,也被某些念頭徹底取代了,他翻身將洛綰欺壓到了身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