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為了洛淵的事情嗎?”電話那邊,車邵問著。
“嗯。”池硯舟去了陽臺抽煙。
十二月底,夜風冷冽如刀。
池硯舟手里的煙在寒風中明明滅滅,望著這座城市的的眼眸,深邃得望不見底。
到底他也在那個圈子里呆過,又何嘗看不出,這次對付洛淵的手段出自于官方?
但梁執今已經退出那個圈子,其他人就算有可能針對洛淵,也不可能有如此雷霆之速。
所以排除法做到最后,只剩下顧修然。
不過顧修然會針對洛淵乃至洛綰,在池硯舟看來,應該是沖著他那天不留情面說顧晚晴來的。
于情于理,這次的事情他池硯舟都必須出手。
只是池硯舟剛回應完,車邵那邊便說:“如果是為了洛淵的事情,那您不用約見顧先生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池硯舟問。
“就在剛剛,洛淵的項目就重新開始啟動了,聽說還是顧先生親自打的招呼。”
車邵猜到池硯舟會干預洛淵的事情,所以也一直緊盯著洛淵的動態。
“顧修然親自打了招呼?難道……”
池硯舟想到了洛綰晚上的飯局,方啟明說洛綰還喝了一整瓶的洋酒。
所以,洛綰晚上應酬的,是顧修然?
池硯舟想不出,顧修然給洛綰灌酒,是出于什么心態。
他只覺得,好像屬于自己的領地,被其他的雄獸侵犯了那樣,相當不爽。
不過,池硯舟沒在洛綰身上發現有任何不該有的痕跡,所以只能暫時作罷。
結束和車邵的電話后,池硯舟又回到洛綰的身邊躺著。
只是洛綰睡覺依舊不老實,像是一只沒斷奶的猴子,把她推開,她也使勁地粘著你。
池硯舟反抗到凌晨三點多也疲憊了,便任由洛綰掛在他的身上,沉沉睡去。
隔天一早,洛綰發現池硯舟在自己的床上,有些炸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