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項明連忙順著池詣銘的目光看去,就見他們車子前方停靠了一輛黑色限量款保時捷。
池硯舟從車子后座上下來后,車邵便從yn國際大廈內部出來,和池硯舟交頭接耳,匯報著什么。
“爸,哥創建新公司了,也參加了這次競標了嗎?”
池詣銘問出這話時,語氣明顯帶著焦灼感。
但顯然,對池硯舟出現在yn感到特別不安的,不止池詣銘一人。
池項明看到池硯舟西裝革履出現在這,心里莫名地忐忑。
因為池硯舟一旦真的參加了yn國際的競標,依照他之前多次率領雁行拿下跨國競標的優秀戰績,yn國際的高層肯定會更傾向于,把項目交給池硯舟做。
換句話來說,池硯舟參加了yn國際的競標,那雁行這次的成功率估計連百分之二十都不到。
但池項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。
“我聽說最近參加競標的,都是一些成立多年,資歷經驗雄厚的公司,并沒有剛創立的。”
“那哥怎么會在這里?難道是被別人聘請來拿下競標的?”
池詣銘盯著池硯舟,看著他舉手投足間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,眼眸微涼。
不出預料,池項明聽到這話后,當即冷斥道:“他敢!”
池項明甚至還氣勢洶洶地下了車,趕在池硯舟隨同車邵要步入yn國際之前,將他攔截住。
“硯舟,你也是來參加yn國際競標的?”
池項明的語氣帶著點咄咄逼人的意思。
“差不多是這樣。”
池硯舟淡漠著一張臉,看著池項明的黑眸,也沒什么多余的情緒。
“是被哪家公司聘請了?他們給你多少錢,能讓你如此出賣良心,胳膊肘往外拐!”
池項明義憤填膺,額頭上的青筋特別的明顯。
但池硯舟沒有任何的悔改之色,甚至連回應池項明都沒有,就那么冷著一雙眼看著他,如同旁觀者那樣。
這時,池詣銘也快步而來。
“爸,您別激動。我相信哥不會做這樣背信忘義的事情,興許他只是想做點事情,證明一下他自己。”
池詣銘像是在勸慰池項明,但這茶茶語其中暗藏挑撥離間的味道,深得他母親的真傳。
“是,我的確想做點什么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