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綰?這事情和洛綰又有什么關系?”
在鐘秀婉和鐘英銳的追問下,鐘佳怡只能把今天,她和洛綰起爭執(zhí)的始末,告知了兩人。
不過她還說:“這個賤人真是貪得無厭,都已經(jīng)和時薇姐拿了兩百萬簽下和解協(xié)議了,竟然還敢讓硯舟哥這么對付我們?!?
鐘秀婉把鐘佳怡訓了一頓。
“洛綰要是那么好對付的話,她就不可能嫁進池家了?!?
“你招惹誰不好,去招惹那只狐貍精?!?
但罵歸罵,鐘秀婉最后還是不忍看著自家的產(chǎn)業(yè)就此隕落,只能硬著頭皮給池硯舟打了電話。
池硯舟接到鐘秀婉的電話時,正在用冰袋,給洛綰做物理降溫。
洛綰洗完澡后,就開始發(fā)起了高燒,意識有些模糊。
雖然池硯舟已經(jīng)請來了家庭醫(yī)生,為洛綰打了退燒針,還開了藥,但現(xiàn)在洛綰的溫度還是偏高,哪怕睡著也一直眉頭緊鎖。
并且,還無意識地發(fā)出一些輕哼:“好疼……”
“爸爸,你為什么不帶我走?”
池硯舟聽著洛綰那帶著哭腔的呢喃,心里很是愧疚和自責。
他拉著洛綰的手,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輕柔的吻。
“別想太多,我沒有背叛你,趕緊好起來。”
察覺到洛綰的掌心溫度也很高,池硯舟又連忙拿了溫水,為她擦拭掌心。
這時,他的手機響起。
池硯舟接了電話。
電話那邊,鐘秀婉的聲音客客氣氣的:“硯舟,是我鐘姨?!?
“什么事?!背爻幹蹎枴?
但鐘秀婉沒有直接說明來意,又問池硯舟:“洛綰在你身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