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碰我。”
洛綰看到馬泰華湊過來的嘴,極度惡心也極度恐慌。
“你要是敢動我,池硯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不安中,洛綰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“池硯舟?你說池大少?我動你,和他有幾毛錢關系?”
馬泰華還不以為意,繼續帶著洛綰往出口處走,唇也迫不及待要去掠奪洛綰的芬芳。
可就在他的唇即將要碰觸到洛綰的那一瞬,他的頭發突然被人往后扯。
耳邊也即刻響起了如沁入雪水般冰冷的男音:“她是我妻子,你說有幾毛錢關系!”
疼痛牽扯了馬泰華所有的感官神經,讓他松開了放在洛綰腰身上的咸豬蹄。
馬泰華整個人被拽得往后一退再退,疼痛也讓他整張臉的表情格外猙獰。
直到他的視野里,出現了那張他只在財經報紙上看到的池大少的冷臉時,馬泰華才感覺腦子嗡嗡嗡地回響。
“池、池大少?”
馬泰華回想起剛才洛綰的話,以及頭發被揪之時,聽到的話語,頓時背脊有些涼。
“您好像還沒有結婚吧,我怎么都沒有聽說過。”
直到這一刻,馬泰華還在心存僥幸。
但池硯舟冷看著馬泰華,想說他不止結過婚,還離過婚。
可仔細想想,這沒什么可驕傲的,畢竟他還沒把老婆哄回家。
所以池硯舟只冷笑:“怎么,我結婚還得通知你?你算個什么玩意?”
說到這,池硯舟便看到洛綰渾身好像失去了支撐力那樣,要往地上栽倒。
池硯舟當即丟開了馬泰華的腦袋,上前扶起洛綰。
“他對你做了什么?”
池硯舟將洛綰緊抱在懷中,關切地問著。
“我不知道,我有點難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