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被池項明的老謀深算嚇到,接下來鐘秀婉消停了不少。
直到池項明把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,讓她一并離開之前,鐘秀婉都沒有再說過什么話。
她只緊盯著池硯舟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和鐘秀婉不同,池詣銘一直試圖和洛綰搭話聊天。
畢竟池硯舟要是48小時內不能醒來,以后活下來的幾率,也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。
池詣銘更覺得,沒有必要再看其他人的臉色了。
“綰綰,我看到新聞了,你的耳朵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要是我,我肯定不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雀宿雪山的,這樣你就不會受這么嚴重的傷了。”
“綰綰,都是我不好。要不是我當初犯糊涂,你也就不會和我哥在一起,更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。”
可不管池詣銘如何茶茶語,洛綰始終充耳未聞,只關注池硯舟的狀態。
一發現池硯舟的手涼了,她就連忙給池硯舟找來熱水袋捂著。
一看到池硯舟的嘴唇稍微干了點,她就找來棉簽,往池硯舟的嘴唇上抹溫水。
池詣銘說了多久,洛綰就忙活了多久。
直到池詣銘和鐘秀婉被池項明帶走,洛綰才覺得耳邊清凈了一些。
“洛總,老池總安排了很多人在外面盯著,應該不會有什么人敢直接闖進病房。不過,您還是要稍微謹慎一點,防止任何人拍到池總的現狀。”
“好。我會盯著的,你先忙你的去吧。”
雖然洛綰一直忙著照顧池硯舟,但她也聽到,車邵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。
池硯舟出事后,手機就關機了。
yn對外宣稱,池總出國到yn總部開會去了,有任何事情直接聯系車邵。
于是,更多事情都壓在車邵身上,他忙得不可開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