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有什么吩咐?”
對上池項明,洛綰脊梁骨也挺得筆直,不卑不亢的樣子。
“詣銘即將被推上yn總裁一位的事情,你知道吧?”
池項明掃了洛綰一眼,目光又落在池硯舟的身上。
池硯舟的額頭上包裹著紗布,整張臉的臉色也不好,看得他心急如焚。
“嗯,車助理跟我提過了。不過恕我直,池二少不是經商的料,他上位很可能導致yn被蠶食。”
洛綰話音一落,池項明便點了點頭。
“你說的沒錯,詣銘的確不是經商的料,也沒看出這便是別人設的局。”
池項明再次看向洛綰,眸底有了些許的贊賞。
“一個小時后,yn就要召開股東大會,不出預料的話,詣銘那個蠢貨就會被推上總裁之位。你想不想阻止?”
“硯舟還在昏迷中。這不是我能阻止得了的事情。”
洛綰回頭,從容淡定地和池項明對視。
也因此,她和池項明都沒有注意到,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手指正在動。
池項明又問洛綰。
“如果不能阻止這些,今后就算硯舟能痊愈,他手上的資產也會被毀的不剩什么。以后他恐怕不能給洛淵提供任何幫助,甚至還可能拖累你……”
“老池總,我洛綰并不貪財。如果我擔心會被他拖累,當初他辭掉雁行職位,還沒有爆出他是yn總裁,被無數人冷嘲熱諷的時候,我就不會回到他的身邊了。更不會在得知他是yn總裁后,還提出離婚了。”
洛綰所說的,池項明也隱隱約約都聽過。
所以他也意識到,今天鐘秀婉給他的打擊似乎有點大,讓他草木皆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