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保安沒給她打電話的機會,直接就將她推出了yn大廈。
鐘秀婉在這一通拉扯中,盤著的頭發散了,鞋子也掉了一只,還摔了一跤。
她爬起來后,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連忙給池詣銘打了電話。
但池詣銘的電話遲遲沒有接通,更讓她不安。
“這到底怎么回事?難道出了岔子?”
鐘秀婉想來想去,還是決定先回池家看看情況。
但她剛到家,就聽到池項明和池詣銘正在大吵。
“哥醒來為什么不告訴我,為什么要把我當成傻子一樣耍!”
“你哥也是股東大會即將開始時醒的。而且,你都想要謀奪他的財產了,他為什么要告訴你,給你提前做好準備,好繼續當土匪?”
“可是我也是你兒子,我比他對你更好,更聽你的話。你為什么從來只偏袒哥一個人,不站在我的角度,替我想一想!”
“我對你還不夠嗎?你幾次被關進去,哪次不是我花錢找關系找人,把你弄出來的……”
鐘秀婉聽到兩人的爭吵對話,險些站不住往后栽倒。
池硯舟醒了,池詣銘沒有上位成功,雁行還有yn的一切,仍舊屬于池硯舟。
他們母子兩人一躍成為江城頂尖權貴的美夢,也直接破滅了。
這段時間,他們母子以為很快就要成為其他人高攀不起的存在,一直擠兌別人。
如今他們又被打回了原形。
鐘秀婉幾乎不敢想象,接下來那些人會怎么嘲笑他們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