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薇哭成了淚人。
池硯舟聽得心煩意亂,最后說道:“看在那件事情的份上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可若是讓我再發(fā)現(xiàn),你還想對洛綰動手的話,我會親手把所掌握的東西,都交給警方!你好自為之。”
宋時薇點了點頭,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后,把一張邀請函放到了池硯舟的桌子上。
“我的金融公司要開業(yè)了,你來參加好不好?要是你出席開業(yè)晚宴,幫我制造熱度的話,興許這家公司就能帶著宋氏回歸正軌,你就當最后幫幫我……”
“再說吧。”
“你擔心洛綰生氣嗎?我到時候也會邀請她,也會安排你們兩個一起出現(xiàn),不會再讓你們心生隔閡了。”
但池硯舟好像很不喜歡她提洛綰的名字,又是一記冷眼殺過來。
宋時薇便連忙改口:“行吧,你自己考慮參不參加,我先走了。”
宋時薇離開池硯舟的病房后,車邵便沖了進來。
“池總,那個……”
車邵好奇的目光,在病房里來來回回地探索。
他想看看池硯舟和宋時薇剛才到底在病房里發(fā)生了什么,宋時薇為何離開時眼眶那么紅。
但車邵在池硯舟身上探索不出什么,倒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桌子上的邀請函。
車邵好奇地翻看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是宋時薇成立的那家金融公司的開業(yè)晚宴邀請函。
“池總,你要去宋小姐那家新公司的開業(yè)晚宴嗎?”
車邵又眼巴巴地打量著池硯舟,想從池硯舟的臉上看出端倪。
“不去。”
池硯舟滴水不漏,讓車邵看不出端倪。
于是,車邵又只能繼續(xù)剛才的話題。
“那洛總除了新裝備和護具,還需要什么?”
池硯舟想了想,對車邵說:“你去把北城滑雪場收購下來,到時候我和洛綰去度假時,我要在那邊和洛綰求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