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所,池硯舟等人都在打桌球。
這會兒輪到其他人上場,江祁年回避了潘漾,湊上來問池硯舟。
“你真決定和潘漾在一起?”
“看情況。”
池硯舟擦著球桿,沒什么表情。
但江祁年皺著眉:“那你和宋時薇呢?”
池硯舟皺著眉頭,沒回答。
江祁年又說:“再不濟,洛綰也行啊。至少你和洛綰在一起,兩人你來我往,看著激情蕩漾。”
可和潘漾在一起,江祁年覺得池硯舟就像是一個例行公事的老干部。
但池硯舟臉色一沉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踩到了痛處那樣,忽然反問江祁年。
“那步小姐呢?你之前不是和人家打得火熱,最近兩天怎么突然疏離了人家?”
江祁年說:“她讓我官宣,發朋友圈公開。我不喜歡這么高調的做法。”
池硯舟漫不經心地說:“談戀愛不公開,你在養備胎。”
江祁年沒有否認,因為他一直都是這么濫情。
他只看向正在和其他女伴聊天的步煙潯,步煙潯心靈感應那樣,回頭就笑著對江祁年比了個心。
江祁年頓時被逗得眉開眼笑,連忙比了個大心回去,然后又得意地和池硯舟交流。
“就算養備胎,我拒絕了也是對的。你看她現在不就反過來舔我,還舔得特別用力嗎?”
池硯舟多掃了正在和江祁年互送愛心的步煙潯兩眼,只見女人對江祁年笑得燦爛,但也沒有多少濃烈感情的樣子。
池硯舟蹙起眉頭,正要說什么。
這時,包廂門被推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