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硯舟收起手機,又點了根煙抽著。
云里霧里間,他似笑非笑反問池項明:“隨便吃幾頓飯就算處得好,得定下來?”
“不然呢?”池項明反問。
池硯舟輕笑:“至少也得把孩子生了,才能過門是不是?”
池項明神色一變,抓起煙灰缸砸在了地上。
對,池硯舟剛才的那一番話,擺明了就在指桑罵槐,說池項明之前和鐘秀婉茍且,還偷偷生下池詣銘的事情。
池硯舟看池項明氣得不輕的樣子,忍不住戲謔笑了笑。
“怎么,做得出還怕別人說了?”
池項明只能稍稍收斂了下情緒,試圖跟池硯舟解釋。
“硯舟,當年我……”
不過池硯舟沒等他把話說完,就直接起身道:“別跟我解釋,我也沒興趣聽,錯了就是錯了。”
“可是我當年真的只是喝醉酒!”池項明氣急敗壞地吼著。
“有本事你跟我媽解釋去。”
池硯舟說到這,也沒有再和池項明對話下去的心思,便直接離開了。
池項明和池硯舟的對話無果,潘家那邊自然也要不到說法。
于是接下來的兩天,潘漾和潘家人一直試圖見池硯舟。
但池硯舟回避著潘家人,不管對方以什么名義,都被他的秘書拒之門外。
于是潘家只能四處打探消息,終于打探出,周末池硯舟會出席步家度假村開業儀式。
潘云河把這事情告訴女兒潘漾,還說:“爸一定會給你討回說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