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煙潯抽完血,臉色有點蒼白。
那張絕美又空靈的臉蛋,柔弱又易碎,也讓程雪察覺到了危機。
所以抽完血后,程雪帶著步煙潯往謝詩南的病房走去,免不了多打探了幾句。
“你大學畢業以后,是想繼續深造,還是開始就業?”
“我還沒有想好。”步煙潯說。
她最近的記憶力越來越不好了,很多事情分明就在眼前發生,轉眼就忘記了。
也因此,她最近的畢業論文都整理不好。
這種情況繼續下去,她覺得自己畢業都成問題了,更別說深造或是就業了。
她甚至還去咨詢了之前的心理醫生,可醫生說她的情況已經不只是抑郁癥復發那么簡單,建議她做下腦部全面檢查。
步煙潯覺得自己應該沒什么問題,所以暫時還沒去醫院。
至于程雪問東問西的,步煙潯也一直以為,是這個年齡段的人社交的一種方式。
直到程雪忽然說:“如果你想繼續深造,我和m國劍橋大學的校長是舊識,可以跟他要一個深造名額給你,你后續的學費生活費,我們謝家也會承擔。”
“如果你想要就業,那就更好辦了。我們謝家在m國也有一家的公司,我可以在那邊給你安排一個不錯的職位……”
步煙潯停下腳步,回頭冷看著程雪:“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知道步家正室所出,只有一兒一女!”
程雪還說:“我只是不想說得太過難堪。”
她可是過來人,步晏辭的所有關注力都在步煙潯的身上,這樣的兩人怎么可能是簡單的兄妹?
“我在國內不會礙著你們什么事情,我也不會和步晏辭有來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