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和池硯舟四目相對時,她眼里只有戲謔的笑。
“你能在這,我就不能在這?怎么,是怕我找你的朱砂痣麻煩?”
洛綰語犀利,盡挑傷人的話語說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覺得你剛才臉色很蒼白,好像很不舒服。”
池硯舟說到這的時候,溫熱的大掌還輕撫上洛綰的臉頰。
語之間,他對洛綰的關切也不自覺流出。
洛綰感受著臉頰上的溫熱,不心里泛起絲絲異樣。
但她還是強行揮開池硯舟的手。
“池總,我只是來關心一下你的朱砂痣而已,你倒是巴不得我得病?”
“洛綰,我沒這個意思。你為什么現在總愛說這些有的沒的?”
池硯舟眸底涌現了絲絲不悅。
之前洛綰雖然不是八面玲瓏,但至少也懂進退,知分寸。
像是這樣在大庭廣眾下和他鬧脾氣,更是幾乎沒有。
但自從滑雪之旅他提前離開后,洛綰就變成了一只刺猬,動不動就扎人。
“你和別的女人談情恩愛,難不成還想我和顏悅色,在旁邊給你們遞套?”
洛綰話音一落,池硯舟的臉色越是難看到了極點。
洛綰猜到,這男人嫌棄自己語低俗,但她也懶得和他繼續扯皮,干脆問著:
“所以宋小姐的病房在哪?”
她剛才靈機一動,想到借探望宋時薇,掩飾自己來看耳朵的事情。
再者,她也正好可以借探病,收集律師王曦要她的收集的證據。
可池硯舟沒好氣的反問她:“怎么,你還真想去遞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