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池總,帶著舊愛不也比以前勤快?”
洛綰含著笑,笑里藏著刀。
池硯舟挖苦她肯一大早,跟梁執(zhí)今到早茶店,因為往日她都起不來,只能讓酒店送餐到家。
可他難道就沒想過,她以前每天起不來,都是因為他每天晚上,變著法子沒完沒了地折騰她么?
再者,池硯舟不也帶著舊愛來吃茶點。
他有什么資格,在這里陰陽怪調的?
池硯舟看著洛綰坐在梁執(zhí)今身邊,笑得風情瀲滟的樣子,幽暗的眼瞳,像墨汁一樣濃稠。
“所以洛總這意思是,你帶著新歡,我?guī)еf愛,這很公平?”
“難道不是么?”洛綰戲謔一笑。
兩人四目相對,完全是旁人無法參與進去的。
哪怕步煙潯有心力挺洛綰,但洛綰一直在桌子下抓她的袖子,示意她別趟這渾水。
而梁執(zhí)今呢?
他眸底幽光四起,似乎有自己的考究。
唯有宋時薇,見他們兩人語交鋒,連忙打圓場,因為怕池硯舟再次和洛綰糾纏。
“洛綰,好久不見,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。”
宋時薇還朝梁執(zhí)今點了點頭,“這是梁執(zhí)今梁先生吧。”
梁執(zhí)今出于紳士風度,朝宋時薇點了頭。
至于步煙潯,宋時薇不認識。
但她能察覺到,步煙潯眸底對她的敵意。
不過宋時薇擅長面子工程,還是笑著和步煙潯點了點頭。
宋時薇打了一圈招呼后,又對池硯舟說:“硯舟,我訂了包廂的。我們去包廂吧,別打擾洛小姐,和她的朋友們用餐了。”
說著,宋時薇還要去拉池硯舟,想把池硯舟帶走。
那天會所鬧得不開心后,宋時薇拉不下面子,去找池硯舟。
當然,她也寄希望于池硯舟主動來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