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臺與晚宴現(xiàn)場之間,隔著一道門。
門內,賓客們盛裝出席,昂貴的酒水在來賓中穿梭,一派喜氣和睦。
門外,洛綰甩開了池硯舟的手,眼眸冰冷地望著池硯舟,昔日的柔情似水全然不見。
她甚至厲聲質問池硯舟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我來參加晚宴,看看你而已?!?
“你有那么好心?得了吧?!?
看到洛綰這么拒他于千里之外,池硯舟感覺嘴里莫名的苦澀。
其實他是擔心,她被人欺負了。
沒有來參加晚宴的那些人,都能把她的底細挖到手,和外人議論得頭頭是道,更別說今晚那些來參加晚宴的人了。
梁執(zhí)今在那個位置上許多年,得罪的人也不少,難免有些人會借此做文章。
所以池硯舟擔心,像是剛才那幾個不知死活的人,在他面前議論洛綰是非的事情,會在晚宴上也上演,才過來看看的。
可看到洛綰對他的排斥后,池硯舟又覺得自己的擔心,好像有點多余。
于是,他的關切變成了冷譏。
“前幾天才特意跑到御水灣送我去醫(yī)院,今天就這么急著和我徹底劃清界限?”
池硯舟甚至還扼住了洛綰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。
“怎么?被梁家人認可了,就不屑于和以前的人和事情再有交集了?”
池硯舟冷冷語,實際上還是希望洛綰能否定他的話語。
看著洛綰熟悉的眉眼,感受著那入骨纏綿時的細膩肌膚,池硯舟甚至有種丟盔棄甲的打算。
只要洛綰說上一句軟話就好,他即刻會順著臺階下,不再計較之前所發(fā)生過的一切,和她重歸于好。
可池硯舟并不知道,洛綰的心早已在他的無數次傷害中,歷練得堅硬起來。
尤其是親眼目睹他跟宋時薇承諾,很快就要上宋家提親的事情,洛綰更是直接把過往的情愛通通斬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