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硯舟懶得搭理他,轉(zhuǎn)身又往屋子里走。
池項明跟在池硯舟的身后進屋,自然嗅得到池硯舟滿身的酒氣。
“你才胃穿孔出院多久,竟然又跑去喝酒了?你到底還要不要你的命?”
池硯舟沒回應(yīng),自顧自地落座在沙發(fā)上點了根煙。
而池項明見他什么都不回應(yīng),只能繼續(xù)出聲:“你是不是少了洛綰,就活不下去了?”
“您想多了?!?
池硯舟回答,但眸底斂著別人看不懂的晦暗不明。
池項明在心里冷譏道:“想多?自從和洛綰離婚,你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消沉!你還想騙誰?”
不過這話,池項明不想當面挑明。
池項明只說:“既然不是離開她不能活,那你就給我活出個人樣來。”
“你看看,洛綰和梁執(zhí)今訂婚結(jié)婚的日程都安排上了,你難道要讓她或是旁人看了笑話?”
池硯舟繼續(xù)抽著煙,煙氣四散中,他的俊顏有些看不真切。
這時,池項明又說:“提親的禮物我都幫你準備好了,咱們現(xiàn)在就一塊上宋家?!?
池硯舟其實知道,池項明無非是想利用他不服輸?shù)男愿?,讓他盡早去宋家提親。
他非常反感這一行為。
但一想到,洛綰和梁執(zhí)今恩愛親密的樣子,他心里就堵得慌。
尤其洛綰還說,她后悔和他池硯舟在一起了……
這一切的一切,不止讓他感覺心臟被扎得滿目瘡痍,自尊也像是被人踩到了腳下。
他暗中發(fā)誓,今后再也不會去找洛綰了,不然他就是狗。
可池硯舟也知道,這樣的誓沒用。
上次,他也發(fā)過誓不再見洛綰。
結(jié)果一想到洛綰可能會在隔壁宴會廳被人刁難,他的軀體便背離了理智。
所以眼下,池硯舟也不確定眼下這個誓,不知道能支撐自己多久不去找洛綰。
或許是一年,或許是一個月,又或許連一周都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