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漸漸的,經(jīng)過官場的鍛煉,鐘德興變得越來越成熟。
而成熟的男人向來都是女人的殺手。
更別提鐘德興人長得帥,官也當?shù)么蟆?
哪怕是市委書記,金海梅也漸漸的對鐘德興產生了感情。
金海梅也知道鐘德興對于欣然情深,她以為,于欣然已經(jīng)沒了,鐘德興會漸漸淡忘于欣然。
也正因如此,金海梅才看到了一線希望,才放任她自己對于鐘德興的感情越來越放肆,越來越囂張。
就她的條件,她以為,她只要主動一點,就能夠得到鐘德興。
哪里料到,于欣然竟然沒有死!
鐘德興那么喜歡于欣然,于欣然沒有死,她自然沒希望。
一剎那間,金海梅的心跌入了谷底,她突然特別想放聲大哭一場,又特別想打人。
內心的情緒波濤般翻滾著,特別想找一個出口發(fā)泄出去。
離婚后,她以為她再也不會愛上男人了。
到頭來,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歡上了鐘德興。
可是,殘酷的現(xiàn)實再次讓她遍體鱗傷!
鐘德興看出來,金海梅的情緒有點不對勁,他不想打擾金海梅,只想讓金海梅一個人靜一靜。
一個人心里受傷的時候,別人的安慰是起不到了作用的,只能自己舔自己的傷口。
只有當感覺不到疼痛的時候,傷口才慢慢的痊愈。
于是,鐘德興告辭說。“金主席,要是沒什么事兒,你休息吧,我回去了!”
這句話一下子又攪動了金海梅的情緒。
金海梅內心的情緒,本來已經(jīng)翻江倒海,鐘德興的這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,投進她的心海當中,在她的心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“好,你走!你走啊!”金海梅突然咆哮起來,怒道。“我就知道,你也是個勢利眼!我當市委書記的時候,對我唯唯諾諾,什么好話都說得出。現(xiàn)在,我不當市委書記了,我手中沒有權力了,你就瞧不起我,嫌棄我,哪怕在我家多停留一片刻都不愿意!你走!我不稀罕!我家不歡迎你這種過河拆橋的人!”
金海梅越說越生氣,臉色已經(jīng)發(fā)黑,傲然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。
鐘德興可從來沒看到金海梅生這么大的氣,他不由得被嚇到了。
“金主席,您不要誤會!我不是瞧不起你,也不是嫌棄你,而是,我是真心不想打擾您!”鐘德興趕忙說,他愣在那里不知所措。
“你什么都不要說了,我不想聽!你走,你走啊,我這里不歡迎你,你給我滾!”金海梅的情緒波動非常劇烈,她將鐘德興往門口使勁地推。
鐘德興沒辦法,只好說。“那金主席,你好好休息!有什么事需要我?guī)兔Φ模M管給我打電話!”
說完,鐘德興轉身開門出去了。
金海梅看著鐘德興開門出去的背影,心里一陣絞痛,無力的癱倒在沙發(fā)上,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,不停的往下掉落。
這兩三年以來,她一直把鐘德興當成她的一個希望,她希望能夠跟鐘德興修成正果。
在她看來,鐘德興是她理想中的男人,而且,這個男人的條件又這么優(yōu)越!
她自己也不賴,人長得漂亮,官也當?shù)煤艽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