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聽到宋南溪這么說,宋懷濯氣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
她伸手抓住宋南溪的胳膊,一臉嚴肅的沉聲質(zhì)問:“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在鄉(xiāng)下經(jīng)歷了什么,清微雖然之前確實做了很多錯事,可她已經(jīng)知道錯了,你這樣做,是不是太殘忍了?”
一旁的宋懷渝也忍不住開口道:“南溪,你到底對清微做了什么?她的臉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?”
他說著將一張化驗單遞給了宋南溪看:“這是我在清微枕頭上發(fā)現(xiàn)的,她的枕頭被人動了手腳,里面的藥有很嚴重的腐蝕性,是你放的嗎?”
宋懷濯見此,一把接過了化驗單,臉色更黑了。
“松手。”宋南溪看著抓著自己胳膊的手,冷聲開口。
“這到底是什么毒藥?醫(yī)生說清微臉上的傷口雖然處理好了,但只要一碰到陰雨天臉上的傷口就會發(fā)痛發(fā)癢,痛苦難忍,這藥你是從哪里來的?”
宋懷濯說著非但沒有松開宋南溪的手,反而抓著她的胳膊更用力了一些。
他也是著急宋清微臉上的傷,害怕宋南溪跑了,想把她帶回宋家好好問問。
他的力氣本來就大,宋南溪想要掙脫也有些麻煩。
能看得出來,宋懷濯在強忍著著自己的怒意,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對宋南溪下重手。
但他因為生氣,手上的力道可不小,宋南溪只覺得手臂上一股痛意襲來,要是再被他這么抓下去她的胳膊非得斷了不可。
宋南溪見此,皺了皺眉頭,臉上升起一絲寒意,她伸手從脖子上的戒指里將銀針取了下來,臉上露出一絲狠意,手心一翻,手里的銀針毫不客氣的狠狠朝著宋懷濯手腕上的穴位上刺了過去。
宋懷濯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像是一瞬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,抓著宋南溪胳膊的那只手也松開了。
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宋懷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宋南溪。
“南溪你……”一旁的宋懷渝也一臉驚訝。
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宋南溪還對他們動手,她的心難道就這么狠毒嗎?
“放心,只是讓你的手臂麻木一會兒罷了。”
宋南溪看向他們冷笑了一聲,眼神冷漠的就好像是在看陌生人,語氣更是冷到了極點:“我再說一遍,宋清微她是自作自受,你們以為是我的什么人?也配指責我?”
宋南溪的話讓宋懷濯和宋懷渝的心沉到了極點,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宋南溪的心里這么看他們?
“好,很好……這可是你說的,既然你從來都沒有拿我們當做家人,以后你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再管了,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,還有清微的事情我會調(diào)查清楚的,你最好別被我找到證據(jù),清微的事情要是你做的,你會付出代價的。”
宋懷濯氣的一雙眼眸像是噴火似的狠狠的瞪著宋南溪,咬牙切齒的道。
宋懷渝看著宋南溪的眼里也滿是復雜的神色,他不知道為什么南溪會變成這個樣子?
到底是哪里錯了呢?
可他怎么想也想不通,到底是為什么?
宋南溪一臉冷漠,沒有再理會他們,正準備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南溪,你等等。”宋懷渝看著宋南溪的背影,忍不住上前再次想要留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