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宴西是來真的。
醉漢脖子上瞬間冒出了蜿蜒的血跡。
躲在角落的珍姐嚇得臉色慘白:“我的老天爺!流血了!”
安曇和幾個服務(wù)生都趕緊撲了過來。
“宴西,你冷靜一點啊,要出人命的!”
幾個服務(wù)生也嚇得魂不守舍,幾個男的拼命想把醉漢從容宴西手里搶救出來,幾個女孩子已經(jīng)快速跑出去叫經(jīng)理。
醉漢這時候也醒過來了,痛的哇哇大叫,不斷掙扎著:“殺人啦!殺人啦!”
安曇使勁去掰他的手指,容宴西揚手猛地甩開她:“滾開!”
“宴西……”安曇重重摔在地上,哭求著:“宴西!!!”
容宴西像是瘋了一樣,隨手把碎酒瓶扔到一邊,抓住醉漢的領(lǐng)口把他直接從地上提到了半空中,往窗口處拖。
醉漢哪里還掙扎地了,只能不住告饒:“大哥,大哥我錯了,你先停下,啊啊啊啊——”
窗戶被哐啷一聲推開,醉漢半個身子被按著探出了窗外。
外面就是池水。
雖然不太深,但這個季節(jié)的水早已經(jīng)冰冷刺骨,掉下去雖然不會死,但也逃不脫活受罪。
容宴西的手微微一松,醉漢的身子直接往下滑了小半米,頭發(fā)都快碰到水面了,他的雙手瘋狂的在空中胡亂地抓,似乎想要握住什么東西,可這里的布局就是湖心亭,哪里有東西可以給他抓?
眼看著頭頂都已經(jīng)浸入水里,醉漢嚇得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:“饒命啊大哥,饒命啊!”
容宴西此時方才微微鎮(zhèn)定了一些,他一只手提著他的領(lǐng)口,時不時松一下,醉漢大半張臉全都入水了,水面上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。
他幾乎是掐算好了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