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姿勢已經超過了一般的親密范圍。
安檀問:“這女孩子家里應該不錯吧?”
顧云霆哼笑了一聲:“想一起去了。”
“你認識嗎?”
“我在國外呆了很多年,h市老一輩的人我基本能認識,小輩的都沒什么印象了。你可以拍張照片,問問云翰,那小子肯定認識。”
安檀說:“我沒有顧云翰的聯系方式。”
顧云霆挑了挑眉,“不是有漂流瓶?”
安檀窘:“你弟連這個都跟你說啊?”
“不是云翰說的,他要面子,才不會跟我說這么丟人的事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……”
“容宴西跟我說的,”顧云霆道:“他讓我管好我弟,離你遠一點。”
安檀沒說話,只是嘲諷地笑了一下。
顧云霆說:“我不在國內這么多年,云翰都是跟著他的,把他當大哥一樣尊敬。你嫁給容宴西三年,云翰連你都不認識,容宴西也是真可以,外面的人都說他金屋藏嬌,對外宣稱已婚,卻沒人知道他老婆到底長什么樣,說好聽點是保護你,說難聽了,那就是沒想讓你以容太太的身份出現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能在他心里,我根本就不是他太太,只是頂著這個名字的傀儡罷了。”
顧云霆道:“其實這些話不應該由我跟你說,但是男人就是這樣,如果認可你,會讓你盡快融入他的圈子里,至少身邊的好哥們都會見一見的。”
安檀想起裴行舟,剛一確定關系,他就帶自己去跟兄弟們見面了。
嘩啦——
遠處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