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曇似乎沒預料到容宴西會用這樣冷的態(tài)度對她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強壓著火氣,現(xiàn)在是她向容宴西求和,姿態(tài)理應放低一些。
等之后相處一陣子,她就可以反過來了,恢復到從前容宴西對她聽計從的那些日子。
想到這里,安曇微微心安了一些,問道:“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,你找到她了嗎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那是不是她用孩子威脅你了,想母憑子貴?還是想以離婚為借口,分割你的財產(chǎn)?宴西,你不用擔心,我最擅長打離婚官司了,這件事你交給我,我絕對不會讓她拿走容家一毛錢的。”
“安曇!”容宴西痛苦地低吼出聲:“她不是你說的那樣!她什么都不要!”
甚至,連他也不要了。
安曇的語氣瞬間開心起來,還有些驚喜:“那你還發(fā)愁什么?這不是挺好的么。”
她輕笑著,語氣也輕松起來。
“這個安醫(yī)生也算是說話算話,只希望她以后別又后悔了,又帶著孩子回來認祖歸宗。我跟你說,按照現(xiàn)在的法律來說,那個孩子的確是可以分割你的財產(chǎn)的,不過也問題不大,你可以提前立遺囑,把財產(chǎn)全部都給我們的孩子……”
容宴西不禁諷刺地笑出聲來。
安檀還真是料事如神,早就知道安曇會盤算繼承法。
電話里,安曇的聲音還在絮絮叨叨:“宴西,我其實有個想法,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