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悅挑了挑眉:“那天你也在?”
“嗯。”
“呵呵,那還說什么相親結婚沒有感情基礎,你不是也在意的很么,還偷偷跟蹤容宴西和安曇到了同學聚會?”
“我沒偷偷,是容宴西帶我去的。”
“那他怎么不把你介紹給我們呢?反而跟安曇出雙入對的,大家起哄他們兩個,他也沒否認啊。”尹悅突然爆出一陣輕笑:“唉,那我還真的挺同情你的,自己老公心里有個深愛了多年的女人……對了,你們上床的時候,他有沒有喊錯名字啊?”
“喂!”段艾晴冷聲警告她:“你放尊重點。”
尹悅偏頭看她:“我怎么不尊重了?”
“別張口閉口就是什么上床的,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腦子里除了那點事沒別的了?”
“姐姐,大清早就亡啦!現在是開放社會,況且我又沒說什么露骨的,你是不是裹腳布沒有裹小腳,反而去裹了小腦啦?”
段艾晴這個暴脾氣,頓時就想發作。
但是尹悅戰斗力奇高,繼續抱著臂居高臨下站著,眼神鄙夷:“想打我嗎?那你準備好醫藥費、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哦,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。想罵我也可以,我是有抑郁癥的,你現在敢罵我,我一會兒就敢去割腕。”
段艾晴氣得無語:“果然是小三的朋友,物以類聚,全他媽婊里婊氣!
滴。
女人從包里拿出了一根錄音筆,按下了保存鍵。
“這位姐姐,你剛剛沒我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,稍后我會留一份遺書,說明因為你的辭我抑郁癥復發,承受不住惡語選擇了自殺。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割的太深,應該死不了,搞不好送去醫院,還得麻煩安醫生來搶救我呢。”
段艾晴起風了:“你他媽有備而來是吧?錄音筆都準備好了?就等著激怒我然后錄下來再去割腕?”
“不好意思哦,我是律師,帶錄音筆是職業習慣。而且話說回來,你如果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,也不會被我錄到證據。你看人家安醫生,沉穩安靜的,一句惡語都不說,就算出了事人家什么責任都沒有,黑鍋全都是你背。你呀,被人家當槍使了……”
“閉嘴吧!我跟安檀是過命的感情,任何人都挑撥不了的!”
“那就等你去了警局再說這句話哦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尹小姐——”安檀站了起來,笑了一下。
尹悅也笑:“安醫生有什么話說?”
“協議我可以簽,正好我也準備出國了,以后應該也見不到容宴西。”
尹悅輕蔑地瞥了她一眼:“還說什么凈身出戶,還不是要錢不要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