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宴西道:“走吧。”
安檀攙著容宴西走在前面,安曇拿著他的外套跟在身后,也一起出了門,留下一屋子吃瓜群眾驚掉了下巴。
“……這是什么情況?”
“我也看不明白啊……”
大蔣捏著酒杯走了過來,一仰脖干了一整杯,搖頭嘆息一聲:“有花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蔣大才子一喝酒就詩興大發(fā)了?什么意思啊,我們這群大老粗聽不懂呀。”
“意思就是說——”
大蔣砰地一聲把酒杯放下,望著遠(yuǎn)處安曇形單影只的背影,喟嘆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(dāng)初呢。”
一出門,夜晚的冷風(fēng)立刻撲面而來。
安檀冷的打了個寒戰(zhàn),好在容宴西的身體火熱,熱度能擴散到她身上一點點,驅(qū)散了半邊身子的涼意。
容宴西喝了酒不能開車,他說:“我叫代駕吧。”
安曇立馬掏出手機準(zhǔn)備操作。
安檀說:“我來開吧。”
容宴西有些意外:“你會開車?”
安檀笑了一下:“會,不過沒什么機會開。”
這三年來,她上下班都是容宴西接送,就算是半夜臨時加班,容宴西都會盡職盡責(zé)地當(dāng)好一個司機。
今天,是他第一次沒有堅持送她去醫(yī)院。
安檀問:“車鑰匙在哪里?”
“口袋里。”
話音剛落,安曇在他的西裝外套口袋里翻了一陣,“沒有啊?”
容宴西是真的有些喝多了,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半壓在她身上,頭搭在她的肩膀上,皺著眉道:“褲子口袋。”
“……那你得起來站好,你這樣我夠不著。”
“我可以,我來!”安曇喊了一聲,自告奮勇地走了過來,伸手就要去掏容宴西的西裝褲口袋。
安檀叫住了她:“安小姐,褲子口袋……你不太方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