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跟我媽相處的挺好的。”
“表面功夫罷了,她再好,能有我跟白阿姨好?”
容宴西霍的一下坐了起來:“安曇,你到底要干什么?!你要看星星,我騙安檀說是公司有事,大半夜的陪你去山頂看了,你要覺得這里離醫院近,要住我跟安檀的婚房,我們也都同意了,你到底還要怎么樣?”
“……”安曇咬住唇,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滴:“行,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我走。”
說著,她站起來叮叮當當的就要收拾東西。
容宴西疲憊不堪:“大晚上的你走去哪里?”
“我去住酒店行不行?這朋友我們也沒法做了,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,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。”
“安曇,”容宴西奪下她手里的行禮重重放在一邊:“別鬧了行嗎?你懷著孕,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出去住酒店?”
“怎么不可能?我告訴你容宴西,從今以后我們不再是朋友了,你就好好當你的妻管嚴吧!”
“咳!”安檀重重咳嗽了一聲。
容宴西和安曇一起看了過來,容宴西滿臉愧疚,安曇目光如刀,而且是真的含著淚。
這個家,她是待不下去了。
再待下去今晚是肯定沒法好好休息了,明天她還有幾臺剖腹產手術,必須得保證充足的睡眠。
她說:“剛接了個電話,有緊急情況,我得去醫院一趟。”
容宴西立刻抓起車鑰匙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安小姐肚子不舒服,你留下照顧她吧,路程不遠,我打車去。”
所幸她回家之后一直沒換家居服,身上還是下班那一套,倒也方便。
拎起包,換了鞋,出門,一氣呵成。
她出小區大門的時候,似乎聽到容宴西追了出來,在后面喊她的名字:“安檀……”
安檀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,“師傅,去酒店。”
司機師傅問:“這小區旁邊不就是一個酒店?”
“去遠一點的酒店,”她說:“離這里越遠越好。”
車子發動,滑入車流。
司機師傅提醒她:“姑娘,后面好像有人在追車,要停下嗎?”
“不用,再開快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