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云霆聳了聳肩:“有點遺憾,回國的時候行李丟了,沒能帶回來。”
段艾晴急急問:“那你還記得情書里怎么寫的嗎?”
“都那么久了,估計記不得了吧。”安檀說:“況且情書嘛,也就是一些表白的話,或者再加上一些詩句?”
“老顧,你說。”
這邊的八卦明顯比唱歌更吸引人。
段艾晴叫了七八個人來,原本吃果盤的吃果盤,喝酒的喝酒,唱歌的唱歌,現在全都圍過來了。
安檀感覺自己像是動物園里的動物,被人團團圍住參觀。
顧云霆淡淡道:“那封情書,我記憶很深刻。第一句話就是——”
他頓了頓,繼續道:“你褲鏈沒拉。”
全場寂靜。
他再次開口:“看起來很大。”
嘩啦——
桌子上的果盤不知道被人給踹下去了,玻璃盤子碎了一地,水果濺的滿地都是。
回過神來的時候,是段艾晴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,帶著一種“吾家有女初長成”的老母親式欣慰:“安檀,你很可以啊!”
顧云霆又補了一句:“文采不錯,還挺押韻。”
安檀整個人像是一只熟透的蝦子,從臉紅到了脖子根。
“不是,弄錯了,”安檀急急解釋:“那不是我寫給你的,是我舍友,她當時看上了一個人,我現在記憶有點恍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,她指給我看了,我就去把情書塞進你的文件夾里的。但是……我記得我塞的時候周圍沒有人啊,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顧云霆的眼光突然閃了閃:“天意吧。”
這個玄之又玄的解釋,再次把包廂里的氣氛推到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