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轉頭看了看路,紅色小轎車早已經消失在了視野里。
“哥們,我們的賠償怎么辦啊?”
容宴西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,遞給他:“這是我的名片,你們先修車,費用單子直接寄到這個地址就好,我會負責。”
司機見他態度不錯,看了看名片:“容氏集團的總裁?!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怪不得左擁右抱的呢,有錢人啊。”
旁邊另一個司機突然“咦”了一聲:“我怎么好像記得,前幾天新聞上報道過,有個人酒后駕車把交警撞死的,好像就是容氏集團的總裁……”
“那不是應該正在監獄里服刑嘛!怎么出來了?”
“特權階級唄……”
“那這個可不行啊,我得拍下來,找個媒體曝光。”
事情越來越混亂,一團亂麻。
容宴西草草應付了一下,承諾賠償所有的修車費用和一部分“封口”費之后,幾個司機才勉強答應離開。
交通重新恢復通暢。
一些人也重新回到了餐廳里繼續用餐。
拿著號碼牌的人接著排隊等位。
服務生繼續忙碌——除了負責照顧安曇的那幾個。
容宴西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過來的時候,正好聽到的就是幾個服務生帶著哭腔的哀求:
“……求求你了女士,我現在就去給您額外加個桌行嗎?”
“對對對,最豪華的大圓桌,樓上的包廂也騰出來給您。”
“您隨便點,今天給您免單。”
“這樣,以后您什么時候來,什么時候就能立刻進來用餐,不用排隊,而且每次都給您安排包廂,這樣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