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安曇委屈地哭喊著,說他變心,說他得到了就不珍惜,說他背叛了他們二十多年的感情。
容宴西一肚子的話,只能化作一聲無奈的喟嘆——
到底誰才是高段位綠茶?
身邊的人還在勸著:
“帥哥,你趕緊回去吧,男人嘛,哄哄老婆,服個軟,給她個保證讓她安心,不丟人。”
“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吧,她肚子不小了,估計有六七個月了吧?當心真出什么意外了,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。”
人們的勸慰大多是溫柔和緩的,但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尖銳凄厲的聲音:“容宴西!你要是再不回來,我弄死她!”
他沉沉吐出一口濁氣,轉身往回走,在她面前站定。
“我回來了,然后呢?”
“你是怕我真的弄死她才回來的對不對?”
“安曇,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?”容宴西充滿了疑惑和不解:“以前的你并不是這樣的。”
安曇說:“以前的你什么都聽我的,我說東你絕不往西,現在你不也變了?”
“好,那你說,要我怎么做。”
“跟我回去吃完這頓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