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那種典型的,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,對女人那是妥妥的一個絕世大渣男,對兄弟卻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。
以前容宴西很看不上這小子的做派,不怎么愿意跟他走的太近。
顧云翰倒是挺崇拜的——
大概率是因為高中的時候,他也不是什么好好學習的精英少年,那么多人一聲“容哥”也不是白叫的。
那時候他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,安曇擺明了不喜歡他,天天把“好朋友”三個字掛在嘴邊,名分給他訂的死死的,而且還讓他幫忙去約大蔣出來,她要跟大蔣表白。
他當時只覺得一顆心都被箭扎透了,索性開始擺爛,放飛自我,變成了學校里每個人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叫人的“容哥。”
顧云翰問:“那后來呢?你真的把曇姐一個人留在警局了?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
“還是送她回去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她非不愿意,就是死活不走,你怎么辦的?”
容宴西一想起這些事就頭大,揉著太陽穴,抿了一口酒杯里的琥珀色液體:“答應給她買包。”
顧云翰人都傻了:“就這樣?”
“嗯,”容宴西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,概括總結道:“‘包’治百病。”
“我就說,你這個絕世大情種,絕對不可能放著曇姐不管的,最后肯定還是你妥協。”
容宴西苦笑了一下,揚手叫來了服務生:“再來一杯。”
顧云翰還在叨叨著吐槽:“你跟我哥,兩個大傻蛋,都被女人迷的一愣一愣的。看上去人模狗樣全都是精英,其實全都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……”
“你哥?誰啊?”
“哦,我哥叫顧云霆,從小就出國了,沒在國內讀過書,所以你沒見過。”
容宴西捏著空酒杯,酒一下子就醒了,緊緊擰著眉:“你說……你哥是誰?”